盛典现场揭晓了“年度大剧”“年度优秀电视剧”“年度男女演员”“年度观众喜爱演员”“年度导演”“年度编剧”“年度海外传播大剧”“年度融合传播大剧”等21项荣誉。深受观众喜爱的电视剧创作者、业界知名人士,以“剧”之名,共贺新春。“年度大剧”是电视剧行业高峰的代表,也是新时代电视艺术表达的“领军者”。首次全景式反映波澜壮阔的西北革命历史的《西北岁月》、折射金融行业与大时代浪潮的《城中之城》,众望所归地将“年度大剧”荣誉收入囊中。过去一年,现实主义作品扎根生活、共情共鸣,年代剧作品情感真挚、推陈出新,赢得大众的广泛认可和喜爱。《大江大河之岁月如歌》《追风者》《庆余年第二季》《微暗之火》《玫瑰的故事》《南来北往》《我的
每经记者 杨弃非每经编辑 刘艳美
2月5日,广东新春第一会,连续第三年聚焦高质量发展。
稍显特别的是,今年,“人工智能”被格外高亮——
“人工智能正在掀起产业变革,机器人时代逐步照进现实,广东兼具机电技术和数智技术两大优势,要在人工智能和机器人两大领域下大决心、集中发力,构筑高技术、高成长、大体量的产业新支柱。”
会上,广东省委书记特别提及三家明星企业:华为、深度求索(DeepSeek)及宇树科技。后两家企业,正是近期火爆全网的杭州“六小龙”企业代表。
宇树科技不久前在美国电子消费展(CES)上大放异彩,又在刚刚过去的春节登上蛇年春晚。DeepSeek更是近期最受关注的AI企业,一度以一己之力重创美国科技股,也让国产大模型撼动全球行业格局出现新的可能。
反观广东,作为全国经济第一大省,面对新一轮人工智能发展浪潮,广东的机会又在哪里?
在人工智能领域,广东其实有着不俗的产业基础。截至2024年10月底,广东地区人工智能组织机构以近28万户的规模领跑全国,占据全国总量的14.7%。
不过,在这轮DeepSeek掀起的话题中,有人指出,DeepSeek诞生于杭州,而非全国较早布局人工智能的广东,难免显得“失落”;而其创始人梁文峰来自广东湛江的消息,更添一份“错失”之感。
广东的“错失”并非仅此一例。
在DeepSeek之前,国内已有从“百模大战”中突围的“AI六小虎”(零一万物、MiniMax、百川智能、智谱、月之暗面和阶跃星辰)。这六家企业均来自北京、上海,无一是广东企业。
其中,月之暗面创始人杨植麟,同样出生于广东。有人甚至拼凑出“生于广东、成于外地”的“广东大模型三杰”。除两位大模型企业创始人外,麻省理工副教授何恺明更是“大有来头”——他被认为是计算机视觉研究的翘楚,其研究被认为奠定了ChatGPT等大模型的基础。
对于人工智能,广东的野心和决心一直很大。
时间拨回2023年,各地掀起“大模型热”。当年11月,广东出台《关于加快建设通用人工智能产业创新引领地的实施意见》,高调提出打造“通用人工智能最强省”,并将2025年核心产业规模的目标定位“突破3000亿元”。
经过一年时间,从数量上看,广东大模型正渐成气候。今年1月的一组数据显示,广东已发布64个大模型,数量居全国第二。而从中央网信办公布的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已备案信息来看,到今年1月,广东共有31个备案的大模型,居全国第三,但与北京(107个)、上海(60个)差距较大,且身后还有浙江(26个)紧追。
与“AI六小虎”相比,这些来自广东的大模型特色突出:它们大部分背后都有腾讯、荣耀、TCL甚至南方电网等“大厂”的身影,直接脱胎于高校及其科研团队的不多。
据西南政法大学人工智能法学院院长陈亮此前分析,资源禀赋可能造成了各地差异:
比如,北京强调人工智能研发端整体技术框架的创新性突破,上海以“大模型”应用为重点在全链条提供创新支持,广东则侧重于激发人工智能产业集群效应来倒逼技术升级。
目前看来,工业大模型的运用还处于初级阶段。与产业伴生的发展模式,令广东大模型的声量尚不算强,特别是在备受关注的通用大语言模型上,没能占据前列。
但“因地制宜”不足以概括广东“错过”的全部原因。
回到DeepSeek身上,比起“为什么不是广东”,更多人关心“为什么是杭州”。一个焦点落在梁文峰的母校浙江大学上——
被当地人津津乐道的“杭州六小龙”(游戏科学、深度求索、宇树科技、云深处科技、强脑科技和群核科技),有一半位于浙江大学所在的杭州城西科创大走廊,从浙江大学也走出了一个“机器人天团”。甚至有人认为,在人工智能时代,浙江大学对于杭州能够发挥出斯坦福大学对于硅谷的作用。
与之类似,扎根北京的月之暗面,创始人杨植麟来自清华大学。此前,一个基于广州大语言模型产业的调研发现,从清华大学走出来的创业者,已逐渐形成一套生态循环,一方面是学校的机制灵活、鼓励创业,另一方面成功的校友本身就有带动作用。
而广东的劣势恰在于,顶尖的高校研究还不够多。
大模型通常被视为人工智能的“基座”,而在广东,人工智能重应用的另一面则是轻基础,缺乏大模型发展的土壤。
以深圳为例,据深圳市人工智能产业协会统计,2022年,其人工智能基础层占企业总数量的8.13%,技术层占企业总数量的17.29%,应用层占企业总数量的74.58%。
这种“金字塔”结构的背后,基础研究和原创能力的短板尤显突出。
事实上,回顾上一轮计算机视觉领域的突破,广东就曾得益于高校加持。曾在中山大学任教的数说故事创始人兼CEO徐亚波曾分析指出,几个研发重镇除了清华大学,还有合肥的中国科技大学以及香港的香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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